刘承宗点头道：“我答应了，罗首领有什么计策？”
“二爷方才说，各部集结精兵驰援高闯王，要是能赢，代价也太大了，诸部拼着精锐尽失和李卑打个两败俱伤，谁来对付庆阳官军啊？最后不还是个死？”
罗汝才走到刘承宗身边，抬手轻拍茶几两下：“我等畏惧官军，不过畏惧其炮子，招募流民饥民一万两万三万，兵分五阵环围，各首领督战，谁退杀谁，任其战败，静待五阵死伤，累死官军，可别说我害他们，我跟他们一起拿命填。”
厅内鸦雀无声。
罗汝才转过头环视众人，顿了顿道：“什么狗屁朝廷，我呸！等官军没了火药铅子，军士披甲早已力竭，刘二爷再出精兵，一鼓破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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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节在过去的造反文很常见，但在顽贼这本书里，突然就变成了个问题：作者花了前面几十章把主角以及他身边的一群配角写成了有我们能够理解的真实道德感的人，现在突然遇到了一个情境，眼看着就要跟多数造反文争霸文作者那样无所不用其极只要在事后加几段道德权衡八股的局面。

会怎么写下去呢？我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