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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過去再見的太陽、星星與月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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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vin7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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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2-27 17:12:43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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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少年搭配兩位截然不同的少女成長的點點滴滴,背景是詭異的背景世界正在逐漸和現實重疊,超能力、異神等要素穿插於平凡卻並不平靜的日常其中。從開場到告白前對我來說是頂級享受,詭異的成分夠多,有點糾結的感覺卻又因為沒有任何承諾而顯的似乎還能拖延,而告白開始就是認真面對這一切的開始,糾結、難受,想往後看又想緩緩自己因為這些衝擊而難受的心情,中後期只能說節奏顯的凌亂,故事張力也不如預期,但至少結局還是一個挺充滿希望的成長故事。
對我來說這是一本糾結、甜蜜、快樂、苦澀各種要素糾纏在一起的小說,有種一天無法負荷推太多進度的感覺,老實說這種面對兩人之間的相處寫的巧妙是巧妙,可是閱讀起來壓力很大。當掠過行文描述,角色深邃立體栩栩如生的在眼前,負罪感與憐惜更充滿心頭。
其中最值得誇讚的就是曖昧試探的部分,作者寫的精妙誘人無比,但真正黏黏糊糊的部分卻又顯的用力過猛以及反反覆覆,只能說可能中後段寫作確實出了狀況,而這兩位強勁的角色詭異的主線卻又與黏黏糊糊的部分過於割裂導致的節奏剝離。也是世界的詭異力量體系自始至終都像清月形容的那樣,像在扮演家家酒似的。
從認識星潔,到認識清月,接下來逐漸變的親密,這段曖昧過程最為甜蜜美好。而當與星星確立關係開始故事就急轉進入九彎十八拐的通幽曲徑,這裡開始糾結扭曲讓人看的胃痛,三人逐漸揭露他們的背景秘密,扭曲的陰暗心理,然後則是與月亮確立關係,星星藕斷絲連,逐漸適應這種異常的關係,也開始面對、處理他們殘缺的過往,然而星星的適應的理由卻又不是那麼強烈,更像是遷就,處理殘缺過往的片段跟故事主線的毀滅老實說我認為節奏很糟,不是一個好好讓人專心想知道的故事,而更像是在處理關係的中途按下暫停插入支線。
星潔的成長我歸咎於她背負的壓力太多,後面幾乎完全轉成冷面少女的形象,想裝著對什麼都不那麼在意,著實讓開始那個有點傻有點衝動卻又很溫柔纖細的女孩只能遺留於記憶之中。我認同給了她信心,帶著她成長,可到了藕斷絲連之後似乎她一夜之間長大了,不再對向陽或是另一個可能稱的上是好友的對手清月吐露她內心的軟弱,總是平淡對人。這又太像是光譜兩極的轉換,讓人錯愕不已。也許唯一的合理推測是她現在表現得更加自信,更加獨立,但她內心的軟弱與傷痛仍在,只是不再被向陽和清月所看見罷了。
而背負的壓力最重要的就是她到底是不是哪個預言中可能毀滅世界的大魔王?對於失控的不安,前面一點的星潔大概會選擇把這種失控的不安說出來吧,或也許不會,只因為一個是她不願意吐露心思的男朋友,一個卻不是她願意吐露心思的女性朋友。……以及,最令她感到不安的,還是那個夢,那個來自廣袤無垠的黑暗大海的夢。在夢中,她在岸邊行走,漫長到看不到盡頭的海岸線上,一個人都沒有。那種孤獨感是如此真實而強烈,逼迫得她快要發瘋。
星潔小時候記憶解密的過程老實說有點糟,孟正這形象純粹的猥瑣討人厭,也許是角色設定的太強勁,背景又太過謎語不夠堅實,導致整個觀看過程就是一股就這?的感覺。而成長到了最終,我總感覺星潔有點微妙的距離感,也許是因為壓力,也許因為威嚴,但總不如回憶中的星潔討人喜歡。
從故事開始那個畏縮依賴向陽、對自己充滿自卑、對向陽充滿感激希望能有所回報的女孩:
「——那……我現在有達到你的要求嗎?」仍然依賴著向陽的星潔,時不時的散發這種撒嬌可愛氣場,太懷念了,後期就沒這種東西了。
星潔想出門玩卻又不想造成向陽麻煩。「呃,那個……你要是不想去的話,沒關係的。」她看著少年的舉動,小心翼翼地說道,「不過,今天我在跑步比賽裡拿了第一,這能不能算作對我的獎勵……」「……還是不去了吧?」
星潔察覺了向陽的煩惱。「你最近是不是有煩心事?」「我已經變得和從前不一樣了……當然,可能我還是沒辦法幫上你的忙,但一直以來都是向陽在幫我,我也想……想為你分擔一點啊。」
那個陷入熱戀甚至無法相信自己如此幸運的女孩:
「老實告訴我,星潔。」「——你是不是對那種事……我是說男女間的事情,感到厭惡和排斥?」「只是,一旦想起對象是你,我就忍不住想要小心、再小心一點。」不希望她受到半點傷害,所以才需要拿出一萬分的謹慎,一點點試探。儘管林星潔覺得自己已經很喜歡、很喜歡這個男生了,可在這一瞬間,她的心臟卻再次前所未有地鼓動起來。向陽看穿星潔內心害怕的東西,然後小心的試探,告白,然而這裡除了對星潔幸福的喜悅之外,我感受到更多的情感則是源於對清月的不安。
壓抑著自己迫切的希望提昇自己想滿足向陽的女孩(可能有些是我的腦補):
「在水庫的時候,清月對我們兩人都承認了她喜歡你,而且還是正大光明地承認。所以從那天開始,我和她就是情敵了,還是撕破臉皮的那種。」「……儘管如此,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我還是會覺得很開心,而且是那種能將這份顧慮拋諸腦後的開心。這份朋友關係若是可以維繫下去,沒有因此而受到影響,起碼現在的我覺得是一件好事。至於清月……」「我覺得,她和我的想法應該是一樣的吧。」星潔對向陽吐露她和清月的對話。這裡向陽的想法是女朋友心太大,但依我來看並不是你家的女朋友心太大,而是你家的女朋友希望你能想個辦法讓她可以順理成章的接受,她願意卑微的遷就你。
「別讓清月等太久了。」「總不能把她一個人丟在那裡。當然,最重要的是,你昨天已經答應過我了。」「我願意相信你。」放清月偷家的星潔,我更願意相信她想說是我不想讓你等太久了,我願意相信你會找到方法讓我接受。
「我只是有點太心急了。暑假快結束了,馬上就要高三,我們很快就要成年了,說不定一眨眼間,大家都會變成大人……我不知道我們倆還能住在一起多久,你能像這樣時刻陪在我身邊幫助我的日子又有多久……時間實在太少太少,我還想努力,還想變得更優秀,更獨立。」「——因為只有這樣,我才能配得上你。」星潔的成長,我感受到的卻是另一項沒能出口的「清月那麼優秀,如果我不變的優秀,我很害怕你就不要我了。」
痛哭失聲後成長獨立堅強的女孩:
帶著星潔去約會一整天之後傷害她。「我很感激你能邀請我出來。我今天真的很開心,所以你說什麼我都願意聽。」「前天……就在前天,我向清月告白了。」映入他眼簾的,是一張淚流滿面的臉。她一邊將臉扭向旁邊,一邊用力拿袖子揉著臉,想要擦拭乾淨自己的臉,然而結果卻只是越擦越髒,因為稀里嘩啦的淚水還在流個不停,甚至還有連在嘴巴和鼻子間的鼻涕泡。星潔難得學著班長大人的樣子,想著要和男友出門所以才化了次淡妝,結果這回卻徹底遭了殃。豆大的淚珠從長長的睫毛上簌簌滾落,導致那張清純臉蛋的美感都被破壞殆盡了。
「對不起……對不起……向陽……對不起……」「其實,我早就想到會有這樣一天……特別是在清月坦白之後,所以我一直在努力說服自己接受這件事情……」「我也很喜歡清月,想要和她做一輩子的朋友,大家在一起的日子是那麼幸福……所以我在想,要是我能說服我自己的話,就算你或者清月提出來,我都能欣然接受;我甚至可以主動挑破真相,同意你們倆在一起,這樣誰都不用覺得難過了,是皆大歡喜的結局,我們三個人能永遠一直在一起——」「可是對不起啊,我果然還是做不到……嗚哇啊啊啊啊……」
「……你為什麼要道歉?」「你不能道歉,林星潔。你不該對任何人道歉,你沒有做錯任何事,從來就沒有!」「林星潔,你沒有錯!所以……」「——不要說『對不起』!」向陽的回答,起碼挽回一部分分數。但糟的是他沒有在這時候願意放下他的自尊向星潔道歉吧,星潔在這裡不該道歉,該道歉的是向陽。
那種獨立大方與過去和解的女孩:
不遠處那道伶仃的背影,看上去瘦弱不堪,像是有一陣稍微大點的風過來就能把她整個人刮上天;上了年紀的脊背明顯出現佝僂的痕跡,沒有精心打理過的頭髮,好似一把乾枯的雜草。她腳上穿著和曾經的星潔如出一轍的球鞋,早已經洗得發白了。黯淡昏黃的路燈似西沉的夕陽,將女人投落在地上的影子拖拽得老長。「我的意思是,我當然不會再回到那個家。因為我已經長大了,不可能繼續陪在你的身邊,所以注定會有些事情不太瞭解。但——」「——你要是被誰欺負了,記得要和我說!」「你是個不負責任的母親,但我絕不會是不負責任的女兒!」我特別喜歡這段對星潔母親的描寫,細緻而生動的給出了這個婦人的形象。
「我想說,我很後悔。這麼長時間以來,我一直都對自己的親生父親心懷怨恨,覺得是因為他不負責任的離開,才讓我的生活變得那麼糟糕——是啊,我很想這樣說,可我自己清楚,事情從來沒有那麼簡單。」「我一直都在責怪他,或許只是因為只有這樣才能給自己的現狀找到理由,不至於自怨自艾,又或許……是我不打算承認他已經離開我們了,就好像我們只要不停地罵他,記住他這個人,終有一天他就會回來,我不是一個從最開始就沒有爸爸的可憐小孩。」「現在?現在的我起碼確定了一件事:他真的是為了救我、為了保護家庭,才選擇離開的。所以,我連嘴上抱怨都做不到了。我會把過去的真相都告訴媽媽,告訴她我有一個值得驕傲的父親……雖然他總是瞞著自己的妻子做事,未必是個合格的丈夫。」星潔知道真相嘮嘮叨叨卻仍然選擇的和解。
背負世界沉重命運忐忑不安的女孩:
「……我就知道是這樣。明明是這種情況,我卻什麼都做不到。我真的不想做錯,一次都不想,因為像我這樣的人,一旦做錯一回,就有可能會造成很嚴重的後果。」「你還是快走吧,如果你是真心想要幫我,就先暫時離開我身邊,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清月現在就在外頭,很正好,你現在就去和她會和,兩人先一起離開錦江市,去找人幫忙,等做好充足準備後再來救我……答應我,好不好?」「你要怎麼說服我呢……」「說服我去相信自己不是一個不受控制的怪物,而是你曾經喜歡過的那個姑娘?」星潔的缺點就在這裡吧,永遠她總像是背負著絲毫不敢放鬆的壓力,世界會被一個女高中生毀滅,所以她一次也不能做錯。
幸好這裡的向陽至少給了救贖「不要擅自決定我喜歡的是什麼樣的是你……以前你說過的那些話、做的那些事情,或許都是我喜歡上你的契機,但事到如今,我還可能放手嗎?」「我說過,我們會走同一條路。」「……無論這條路是好是壞。」「別哭,別哭啊,真正殺人的是我,對不對?就算被警察抓起來了,到時候只要把我供出去了就行。」是的,我想和你在一起。你說要「喜歡我一輩子」,那就一輩子別鬆手。
「也許,我真的是什麼命中注定要毀滅世界的大魔王呢?他後來會人間蒸發,說不定就和我的事情有關。」「所以,我剛剛一直在胡思亂想,想的是這世上果然有很多事情,是從很久以前就決定好了。既然我是被製造出來的神媒,那就注定會背負某些東西。它可能是好事、可能是壞事。如果我在覺醒後,事態是朝著壞的方向發展,我控制不了自己的力量,不得不成為大魔王,你把我丟下了怎麼辦呢……別人我可以無所謂,但是向陽,只有你……」「對不起啊,明明昨天晚上,你都和我那麼約定過了,明明我知道你是個說到做到的人,可我還是忍不住會心生懷疑。像這樣反反覆覆,反反覆覆……」她小聲喃喃,「我真是個無可救藥的壞女孩……」「沒關係,沒關係。無論多少次都沒關係。」反反覆覆的確認對方會不會拋下自己?這個問題其實確實是這樣的,在某個時期我們總是反反覆覆的問,而也在得到同樣的肯定之後感到安心,但在得到肯定的同時,卻仍然不能保證約定必然有效,事實上仍然可能有完全相反的行為,即使我們都知道這些,我們仍然反反覆覆的希望獲得安全感。
清月的故事則是我最喜歡的,漂亮而完美的瓷娃娃裡面藏著乾枯而扭曲的靈魂,強烈的渴望被需求以及被愛的自毀衝動,讓我不禁感到這是如此熟悉,過去的不幸所帶來的瘋狂就像是永不消散的烏雲籠罩著她,從未有人發現,從未有人識破那完美的偽裝之下的苦澀。此時意外的闖入者不管是誰我想都行,只能死纏不放了。而清月的成長部分我想只有拋棄過往的包袱吧,本質上她仍然是那個聰明扭曲的孩子,差別只在於她的被愛的需求被滿足了,她願意為了被滿足需求做出妥協。
如同自述。對於他們倆的喜歡,到底是哪種喜歡?在人前扮了太久的乖乖女,連她自己都快信了……唯有在某些夜深人靜的時候,才會忍不住暴露真面目。鏡子裡的那個女孩,像一具人偶。哪裡都很完美,就是不像人。是說不禁讓我回想,為什麼清月會喜歡星潔?只是那種同病相憐的吸引嗎?而我確實比較喜歡清月這樣的,完美的面具下遮蓋的是扭曲的內心。「……真是,無可救藥。」
戴著面具為了評價而行動的女孩:
清月是為了可能受到的關注期待評語而行動,並非發自內心的在意。「我能主動開口,不是因為我很勇敢,不知道你有沒有注意到一件事,當孫小芳說出那句話的時候,大家……全都下意識地看向了我。」在那種情況下,我要是沒有開口,如果事後真的發生意外,大家在知道我沒有付出行動後,私下裡肯定會議論紛紛,你相信嗎?」
付出努力阻止自己衝動的女孩:
「就算向陽你這樣討好我,我還是不會改變主意的……不,正是因為我很喜歡你,今天比昨天更喜歡你,所以才不會放手,你明白嗎?」「不對,我只是不擅長拒絕你而已。」「我真的是付出很大的努力,才下定決心要做讓你討厭的行動。」肆無忌憚的利用著被愛特權的向陽,即使向陽認為這兩句話只是清月的玩笑,我確認為這兩句話清月說的無比認真
真心祝福與焦慮嫉妒交織的複雜女孩:
「我的心中,充滿了對你們倆能順利成為戀人的祝福和喜悅之情。我知道這種情緒是真心的。儘管我在來上學前就有預料,但是真的從星潔口中得到確認的時候,還是高興到想要第一時間緊緊地抱住你們倆——誰都不能阻撓這一天的到來,我曾經這樣對自己說。」「可與此同時,我的『這裡』卻又總是徘徊著感覺自己被丟下的焦慮和不安……以及嫉妒,一種簡直快要讓我發狂的嫉妒……」「我衷心地祝願你們、同時又發自肺腑地嫉妒你們。這兩種情緒聽上去矛盾,實際上卻真的同時存在於我的腦子裡。向陽,你能理解我嗎?」
因為卑微體貼而可以給出無數次機會的女孩:
「好啦好啦,你別苦著一張臉了。不用擔心,徐向陽,說是給你三次機會,但以我對你、對星潔的感情,是不可能如此輕易地割捨和放下的。」「不過,我還是希望你明白,我每一次詢問這個問題,都是很認真的,每一次都是心懷希望才會向你開口。我不知道我能維持這種熱情多久,或許是幾年,十幾年……但以結論而言,我從來不相信這世上有恆久不變的感情。」「我不是在怪你的意思哦。我愛上的是一個有伴侶的人,從旁人的角度來看,不正常的人是我。我在做的是逼迫你、並且試圖傷害星潔的壞事,我對此非常清楚,甚至每天早上起來照鏡子打量自己的時候,我都會感慨『這是多麼可惡的一個女人』,所以……」「——所以,我才會喜歡得那麼卑微吧。」
「你……你難道有考慮過和星潔分手,然後和我在一起?!」「光是能聽你這樣說,我就覺得很開心啦!」「實話說吧,就算你真的選擇了我,我高興歸高興,但我恐怕還是會按照自己的想法來做。到時候只會讓你更加難辦吧?畢竟我可不像星潔那樣有底線,她不會神經病到強迫自己的男友去喜歡另一個女生,再加上那時候的星潔說不定早就傷透了心,情況肯定要比現在糟糕百倍。」「你願意站在我這邊,就是對我最大的鼓勵。我不奢望、也不需要除此以外的東西……總之,謝謝你,徐向陽,不管你怎麼自責,或是別人怎麼責備你,我永遠是你的同伴。」
欣喜若狂卻又愧疚不以的女孩:
「難道要我明明白白地告訴你,我是個只要你招招手就會屁顛屁顛跑回來的白癡女人,在意識到情書有可能是你寫的以後,心裡高興得簡直要飛上天去,昨天一整晚都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前段時間被你拒絕以後我整個人都失魂落魄,努力在你們倆面前保持冷靜、用盡全身力氣才沒有哭出來,實際上卻傷心難過到想要發瘋,真是被你害慘了,害得超級慘,可是現在,這些情緒卻全都不翼而飛——非要我這樣說,你就能滿意了嗎?好啊,要是這樣的話無論多少次我都會說,反正我答應了以後都會聽你的話!喜歡喜歡你喜歡你,我愛你,徐向陽我喜歡你,世界上最喜歡你!一輩子就喜歡你一個!這樣行了吧?你幹嘛這樣看著我?還嫌不夠?喜歡喜歡我喜歡……唔!」「剛才接吻的時候,我感覺自己好像……看見了星潔哭泣的樣子……」「向陽,我好難受。」
「怎麼辦啊,向陽。」「我發現我自己還是想錯了,原來星潔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是這樣的……我一想到她知道我們倆的決定後哭泣的樣子,就沒辦法再集中精力,只覺得自己的所作所為好噁心,噁心到令人作嘔……因為過去一直在集中精力考慮該如何讓你同意的辦法,所以才忽略了這件事……不,應該說是刻意無視了這一點吧?」「可能這樣說會很奇怪……」「但我還是第一次因為幹壞事而流眼淚呢。」僅存少數會讓清月感到愧疚的背叛。
滿足被愛需求真誠希望這一刻再長一點的幸福女孩:
望著男友的背影消失在打水處擁擠的人群中,竺清月的嘴巴正在越咧越大,幾乎要到合不攏嘴的地步;而等她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後,已經差點連口水都要流出來了。女孩趕緊抬起玉手,輕掩朱唇,免得自己剛才那副笑得像傻子一樣的表情被別人注意到。儘管竺清月的內心正在被愧疚心理微微揪緊,一種無與倫比的幸福卻早已徹底淹沒了女孩的大腦,讓她無暇他顧。看著戀人全心全意為自己忙得團團轉的樣子,濃稠如糖漿的甜蜜感自少女心湖深處泛湧而上,這種感覺足以叫人魂魄顛倒、神思不屬。
「本來覺得你們倆只要能醒過來就好了,就算兩位神媒大打出手把周圍的城市毀掉,也和我們壓根沒有關係。只要把在意的人一起帶走,隨便去哪裡都可以,哪怕是被人帶到國外去……我甚至開始幻想,假如你們倆都醒不過來了還比較方便,反正我也沒有再活下去的意義了。」「但假如結果是其中有一個醒不過來,我又該怎麼做?未來會變成什麼樣……在過去的三十分鐘裡,我在每一分每一秒都會產生截然不同的想法。焦慮得想吐。我覺得,我這輩子從來沒有這麼真誠地祈禱過,希望神明們真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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